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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再說死了更好。”
蕭牧之像是被刺了下，回頭望著她，“你至於？我有那麼差勁？”
沈眠也看著他，“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滑雪場說看著我覺得噁心。”
蕭牧之確實忘了，他那會兒在氣頭上，話是怎麼難聽怎麼說的，他現在回想也覺得挺過分，默了默，“那不還是因為你非要氣我，和那個私生子一起……”
沈眠打斷他，“他有名字的，叫蕭寒聲。”
蕭牧之：“你又要因為他和我吵架嗎？”
沈眠偏過臉，沉默下來。
她還是不想聽見別人強調蕭寒聲私生子這個身份，不想聽見別人說他的任何不好。
她想，就算他真的想要報復，她也不會因此否定他這個人，是這個世界對不起他。
蕭牧之勉強妥協，“行，不提他了，反正也是無關緊要的人，那你現在是決定接受訂婚了，是吧？”
沈眠低下頭，“你知道我沒得選。”
蕭牧之點頭，“沒事，我其實也不願意，但不是沒辦法麼，先把這茬對付過去，你能不能幫我和我爸媽求情，給我把保鏢撤了？”
他往窗外指了指，保鏢就在樓下站著，“我真是受夠了，我和他們說我不跑，他們又不信，現在咱倆都接受訂婚了，你幫我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沈眠說：“我可以試著說說。”
蕭牧之鬆了口氣，“你開口他們肯定會聽。”
塵埃落定，蕭牧之感覺很微妙，他和沈眠要訂婚了，雖然是假的。
他注視著沈眠，而沈眠正垂眸失神。
她的思緒好像飄到了別處，身上透出的氣息是憂鬱的。
這樣的沈眠很陌生，他沉默片刻，忽然問：“你和那個男的，怎麼樣了？”
沈眠回神，“誰？”
“你喜歡的那男人。”
沈眠怔了幾秒，才說：“結束了。”
蕭寒聲沒有再發微信過來，她想也是，他絕對不是那種會黏黏糊糊的性子。
他一向清冷寡言，她只是得以在過去的幾天裡，短暫地窺見他不為外人所知的那一面。
蕭牧之很不甘心，問：“他到底是誰？讓你那麼惦記。”
沈眠不說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較什麼勁，忍不住又問：“他那麼好嗎？”
這下，沈眠有了反應，她點頭，“嗯，我沒見過比他好的人。”
蕭牧之心口堵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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