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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遲不正經地在她耳旁呼了一口氣：“累了。中午做得太激烈，讓我靠會兒。”
“……”姜南梔不再說話，任由裴遲貼著她。
過了許久，裴遲低聲問道：“疼嗎？”
“嗯？”裴遲的氣息令她耳朵酥癢，她不由得動了動腦袋。
裴遲鬆開她，與她面對面注視：“聽說第一次很疼，我有弄疼你嗎？”
姜南梔看著裴遲如汪洋的眸光，眼波忍不住湧動：“沒有。不疼。”
裴遲驀然勾唇，鬆垮一笑：“也是，看你那欲罷不能的模樣好像很享受。”
姜南梔又紅了臉，她感覺到和裴遲之間流轉著一種模糊的曖昧。
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很危險。
“裴遲，今天的事我會忘掉。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以後我們還是朋……”姜南梔重新糾正：“以後你還是我的老闆，我也還是你的下屬。”
裴遲由著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我先回醫院了，你早點休息。”
裴遲拉住她的手腕，盯著她胳膊上的咬痕。
“怎麼了？”
裴遲擰眉，臉變得嚴肅起來：“這是不是任琮咬的？”
反正任琮也死了，說實話也沒什麼：“嗯。”
“你當時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覺得是小事，沒必要告訴你。”
“沒必要？”裴遲語氣加重：“今天要不是我及時趕過去，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姜南梔點頭：“我知道。但現在不沒事了？你放心，我以後會長記性。”
裴遲拉著臉，十分認真地叮囑她。
“以後，不管是誰，不管在哪兒，只要有人欺負你，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許瞞我，知道嗎？”
姜南梔心頭升上一股暖意：“嗯，知道了。”
裴遲鬆開她的手腕，慵懶地靠回沙發上，又不正經。
“畢竟我們炮友一場，我不想看你被別的男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