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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鬱棠道:“所以我覺得,你若是打聽輿圖的事,最好去京城或是福建。”
鬱文聽著精神一振,道:“你是說……京城藏龍臥虎,有見識的人多;左大人是抗倭名將,福建那邊舊部多?”
“我甚至覺得去福建可能更有收穫。”鬱棠繼續道,“除了左大人那裡,魯家是不可能拿到這幅畫的。若是如此,左大人已經去世十幾年了,輿圖不見了,左大人在世的時候就應該有人追究才是。這件事如今才事發,肯定不是朝廷的人在追究……”
到時候肯定很危險!
可若是這個鍋甩不掉呢?
他們必須早做準備。
鬱文和鬱遠都知道她未盡之言是什麼意思。
鬱棠繼續道:“這輿圖上畫著水,不是與河有關就是與海有關。至於到時候我們怎麼說,我們反正要請錢師傅幫著臨摹這幅畫和這輿圖,為何不索性做得乾脆一些。原畫我們留著,把臨摹的當成魯伯父的遺物。我們再把原畫分成好幾份,拿其中的一份悄悄地去問,就說我們無意間在整理魯伯父遺物時發現的這幅圖,請教那些人這圖上畫的是什麼、大致畫的是什麼地方?不就行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需要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以備不時之用。
“不錯!”鬱文擊掌,“就這麼辦!先把畫準備好,免得臨時生變,我們措手不及。”
“但您也別勉強。”鬱棠叮囑父親,“這件事可大可小。保住性命是最要緊的。”
“你放心,我還要看著你招個好女婿回來呢!”鬱文調侃著女兒。
鬱棠朝著父親笑了笑,心情卻並沒能放輕鬆。
她隱隱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她只希望這場風雨不會影響更多的人。
鬱遠卻讚賞地朝著鬱棠豎起了大拇指。
鬱棠朝著他抿了嘴笑。
燈花噼裡啪啦一陣響,鬱文正色地對鬱棠和鬱遠道:“就照阿棠說的。請錢師傅幫著做三幅畫,一幅按照我們之前送過去的《松溪釣隱圖》還原,一幅臨摹《松溪釣隱圖》,一幅臨摹那輿圖。原樣我們保留。先自己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知道這輿圖都畫的是些什麼,實在不行了,我先去趟福建,再去京城。我這就去找找之前相熟的人,看有沒有要去福建的,去了福建也有個相熟的人打聽訊息。”
這大約又要花家裡的很多銀子。
還有鬱遠,長興街的鋪子到了年底就能造好,鬱家的漆器鋪子也要趁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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