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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我們那天都喝了不少酒，所以……所以就……”
李子恆一臉羞愧。
“一句意外，就可以撇清關係，就可以不負責了？我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就活該被你糟蹋？”
宋懷言眯眼，眼底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今天，李子恆要是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他不介意殺了李子恆。
哪怕兩個女兒知道以後會恨他，他也絕不會後悔，絕不會手軟。
“對不起叔叔，這都是我的錯！”
李子恆低頭認錯。
宋懷言沒有選擇原諒，他語氣依舊冰冷：“對不起在我這沒用。”
“那叔叔想如何？”
李子恆無奈。
事已至此，宋懷言即便要打他一頓，那他也只能受著了。
誰讓他的確是糟蹋了人家閨女呢？
雖然是酒後亂性，但那也是亂性。
“如果你今天不能讓我滿意，我不介意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宋懷言看向李子恆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殺意。
他抬手，身後一名保鏢立馬將一把匕首放在了他的手上。
匕首的刀刃上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看得李子恆頭皮發麻。
李子恆打了個冷戰，他以為宋懷言最多讓保鏢暴打他一頓，哪怕再狠一點，打斷他一條腿。
可唯獨沒想到，宋懷言竟然想殺了自己。
生死關頭，李子恆說不慌是假的。
他的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滲出了冷汗。
宋懷言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冷聲道：“以前有人欺負我女兒，被我知道後，我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
“那次，那個小男生還只是給依依下藥，並沒有得逞！可你不同，你不光得逞了，還想不負責任。”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你？”
聞言，李子恆嚥了咽口水，他怕了。
但怕歸怕，該講道理還是得講道理。
“叔叔，我承認我有錯在先，但你也不能隨意殺人吧？”
“那是我的事情。”
“是你的事情，但你要殺的人是我，那就也是我的事情了。”
“怎麼，你怕了？”
宋懷言眼底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
李子恆苦笑：“叔叔，我是人，人哪有不怕死的？”
“既然怕死，那你還敢碰我女兒？”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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