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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砸在沙袋上，汗水肆意揮灑。
他的腳邊還倒著幾個酒瓶。
“已經兩個小時了，他還在打？瘋了吧？”
厲景淵點頭：“嗯，已經砸壞一個沙袋了。”
時珩看向角落那個殘破不堪的沙袋，嚥了咽口水。
“誰惹他了？”
厲景淵淡淡道：“一個惹了他，他卻只能來砸沙袋而不是對方的腦袋的人，你猜呢？”
“女人。”
時珩打了個響指：“姜檸吧？那丫頭挺有本事啊？知道這次是因為什麼嗎？”
厲景淵薄唇微微勾起：“我很樂意你幫我問出答案，去吧。”
時珩立刻後退：“萬一他把我當沙袋砸怎麼辦？還是讓他喝酒吧。”
“砰——”
沙袋再次飛了出去，一片狼藉。
霍辰晞的手指關節滲著血，他像是沒感覺似的，走了過來。
“季南風的事，查到什麼程度了？”
厲景淵道：“上次貨輪那批禁品已經進了A市，對方在國內已經建立了訊息網，行動比我們預料的要快。
有人押送，有人接應，一時半會還查不到去向，所以暫時不能和季南風聯絡起來。
沒有實證，他的手就是乾淨的。”
霍辰晞冷聲道：“那就繼續查，我要他死。”
說完，霍辰晞離開了房間。
時珩和厲景淵對視一眼：“他剛剛是說……”
“嗯，”厲景淵眸中劃過擔憂：“他起殺心了，上次他這麼說的時候，情況很糟。”
……
姜檸醒來時，窗外陽光刺眼。
她一睜眼，就看見霍辰晞坐在床邊。
“醒了？”
霍辰晞陰冷的聲音，讓姜檸瞬間清醒。
“霍辰晞，我們冷靜的談談好不好？”
“沒必要，”霍辰晞打斷她的話，陰寒的眼底透出病態的瘋狂：“我更喜歡你昨晚不冷靜的樣子。”
霍辰晞掀開她的被子，覆了上來：“乖，這次撐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