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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罰款了嗎？其他人更沒錯的，都不罰了好不好？”她得寸進尺。
顧少成心想：真是個心腸軟的笨蛋。
“都不罰不可能。不辭退，但必須要小懲大誡。”
他給她立威，也讓人記得她的好，讓人知道，這一次是她求情，他才格外開恩，恩威並重。
“那罰得很輕很輕可以嗎？”
顧少成撇開張嬸的話題不再搭理她，將她沒有受傷的手拉在懷裡，握緊，拉著她在庭院裡漫步，繼續問話：
“你去年高中畢業輟學了。我看你的高考成績很好，考得很好，為什麼沒有繼續上大學？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在學校裡，學些東西，輟學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