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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
韓雅寧勾起唇角，笑意未達眼底，“爹孃只是太善良了，善良的人往往心軟，容易被人利用。可笑，這個世上，什麼時候善良倒成了有錯。”
韓老爺子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神專注，帶著打量。
韓雅寧道“離開那個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韓老爺子認認真真的看了面前的丫頭好幾眼。
這丫頭，有時候看起來真不像是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別說是農村裡養出來的娃娃，就算是京都幾個大家族裡的女兒，也沒有寧丫頭這份氣魄。
畢竟，建國才幾十年，華國這些年一直都處在風雨飄搖中，好些大家族的傳承都斷了，更有些泥腿子出身的首長幹部，自己都還是個大老粗，更何況家裡的閨女。
韓雅寧笑道“太爺爺，也許那個圓光大和尚說的對，我在河裡被冤魂上了身，外面看起來小，其實內裡早就是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妖怪。”
重活一次，也算是冤魂上身吧，只不過她上的是自己的身。
“啊！”韓雅寧捂著頭，被老爺子一啪掌拍的臉都皺了起來，“太爺爺，您老手下留點情啊，您是不是練過鐵砂掌之類的武功絕學，打的人好疼。”
“臭丫頭，任你是什麼妖魔鬼怪，在老頭子面前都得聽話，不然，打的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