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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鯉的嘴角都是血跡，因為剛被陳典扇了一巴掌，臉上已經腫了。
這會兒她嚐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兒，卻只覺得一陣無力。
陳香菱對她一直滿懷期待，希望她上名牌大學，希望她保守自愛，將來等喻家徹底接納她們母女了，就可以靠著靠著喻家在帝都的威望，給姜鯉找一門好親事。
但現在，姜鯉卻揹著她做這種事情。
“你難道忘了你爸當初是怎麼說的嗎？你忘了你在你爸面前發的誓了嗎？你怎麼對得起他，姜鯉，你真是。。。。。。髒死了！”
看到自己疼愛的女兒跟站街小姐一樣打扮，陳香菱瞬間有些崩潰。
哪怕是在姜家伏低做小這麼多年，她都沒有崩潰過。
姜鯉被她推得差點兒摔地上，大概是因為臉上的巴掌，她倒是清醒了許多。
提到去世的爸爸，渾身一怔，眼淚瞬間往下流。
陳香菱深吸一口氣，“你自己說，再說一遍！你爸當初去世的時候，你答應過他什麼？”
姜鯉咬唇不肯說，她現在腦子裡太亂了，渾身都沒力氣，快站不穩。
陳香菱卻崩潰的掐住她的手，“你說啊！”
“我說，我要照顧奶奶，將來。。。。。。將來我要成為一個有本事的人。”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腦子裡實在太疼了，那股熱意一直往天靈蓋衝。
她好累，沒有掙扎的力氣，如今只想睡覺。
陳香菱鬆了口氣，也跟著她哭。
“小鯉，你別怪媽媽心狠，你別忘了你爸是怎麼死的。”
姜鯉的眼皮狠狠一顫，唇瓣都忍不住哆嗦起來。
“我沒忘。”
陳香菱的情緒已經平復了，馬上將自己的披肩取下，搭在她的背上，幫她將露出來的面板蓋住。
“我給你弄個車，送你回去，你現在住哪裡？”
下一秒，姜鯉卻直接暈過去了。
“小鯉！”
*
醒來的時候，她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這是醫院。
守在她身邊的是曲意。
病床旁邊還有幾個行李箱，曲意的臉上都是抱歉。
姜鯉眨了眨空洞酸澀的眼睛，“你送我來的醫院？”
曲意都快哭了，“陳阿姨給我打的電話，讓我照顧你。”
昨晚陳香菱是去那個酒店接應酬的姜舟的，也就是她現在名義上的老公，她絕對不敢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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