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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昨天晚上，我沒做什麼吧？”
姜黎的眼睫顫了下，“沒有。”
謝衍有點不信，“真沒有嗎？”
“沒有。”
“可我怎麼記得，”他停頓了下，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慢悠悠道，“你昨晚好像……強吻了我。”
姜黎：“？？？”
“！！！”
他繼續說，“今天早上起來嘴巴有點疼。”
“不是，”姜黎面無表情，“你記錯了。”
“那可能是我在做夢？”謝衍伸手一指，“就在那，我夢到你抱著我，一直親我。”
姜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瞬間兩眼一黑——
那明明是他強吻她的地方！
姜黎穩了穩心神，嘴硬道，“肯定是你做夢。”
謝衍定定地看著她，嘴角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
眼裡的光好像一瞬間滅了。
他扯了扯唇角，故作堅強地笑笑，“沒事的。”
他聲音很低，聽起來委屈又可憐。
“你不想負責就算了，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不用放在心上。”
“沒事的，黎黎。”
姜黎：“……”
“是你強吻我好不好？！”
姜黎實在憋不住了，一股腦地脫口而出。
細白的指尖憤憤地指著不遠處，“就在那個角落，是你強吻了我！”
“是嗎，我……”
“是的！”姜黎徑直打斷了他，“我推都沒推開你！”
謝衍從來沒喝過那麼多的悶酒，越想越煩，乾脆把自己往死裡灌。
最後不省人事。
腦袋裡關於她和江墨琛的場景也終於消失。
關於昨晚，他只記得一些模糊的細節，溫軟瑩潤的唇瓣、泛著盈盈水光的眼眸，還有嬌羞的她。
為了增加真實性，她說得特別詳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從一開始，謝衍就沒信她這些鬼話。
“你早上六點上班，晚上幾點下班？”
姜黎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八點？十點？今天可能要晚一點，我也不太清楚。”
“你們公司違反了勞動法。”
姜黎沒懂他在胡言亂語什麼。
這和勞動法有什麼關係。
“姜小姐有權拒絕，並且把你們公司告上法庭，運氣好的話，還能得到一筆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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