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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呢，還有嗎？”
顧慎漫不經心翻看著檔案，臉上看不出一點神態變化。
就連跟了他好幾年的助理，都猜不透此時此刻，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眾人交換一個視線，隨後搖頭。
“沒有了，暫時就這些。”
“既然如此，那就別管。”
顧慎擺手：“這些專案不算什麼，以後也終歸會回到我們手裡。”
眾人彼此交換了個眼神，知道他們顧總心裡面已經有了打算。
“都出去吧。”
助理一個個離開了，顧慎轉動椅子面向落地窗。
窗外的天空廣闊，但空氣中充斥著尾氣和汙染。
所有漂亮的表面下，都藏著汙垢和骯髒。
這次幾個專案的損失，看似是海青集團在針對他們。
但實際上，不過是某些老人豁出臉面，找曾經的合作伙伴幫了個忙而已。
正想著，咚咚的敲門聲傳來。
緊接著門開啟，一顆腦袋從縫隙中擠了進來。
“顧慎。”
沈可欣瞄了一眼，見他沒有在工作，這才推開門朝裡走。
“要下班了嗎？”
沈可欣趴在椅背上，由上往下低頭看著男人英俊帥氣的臉龐。
“嗯，剛打算下去。”
顧慎站起身，拿過沙發的外套穿上。
“晚上要去哪兒吃？”
說話的時候，顧慎眼神不著痕跡地把沈可欣上下看了個遍。
穿著得體，腳上也是一雙休閒的平底鞋。
對於沈可欣下午去了哪，顧慎不會問。
自然有人會完完本本地彙報給他。
“想吃點有味的，去火鍋城吧。”
“可以，我讓蘇二現在準備。”
沈可欣庫庫點頭，看著比前兩天精神好好多。
正是下班晚高峰，到火鍋城還有半個小時。
顧慎看了眼時間，又在車子前後看了眼。
“怎麼了？”
沈可欣也跟著他一起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不對。
顧慎搖頭：“沒什麼。”
只是微抿的嘴唇，看起來不是那麼回事。
車子隨著車流一點點往前走，搖搖晃晃的。
沈可欣開啟一道縫隙，呼吸新鮮空氣壓下胃裡面的翻江倒海。
良久，下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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