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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將車子調頭，她只看到車子絕塵而去。
她有些說不出的煩躁，愣了數秒，才回頭，就看到陸言越已經朝著她大步走過來。
陸言越徑直走到了舒悅面前，他望了一眼遠去的那輛車，問舒悅：“剛剛誰送你回來的？”
舒悅心下一緊，“你看到了？”
陸言越眉心緊擰，語氣難得鄭重，喚她大名：“舒悅，你到底在搞什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去酒吧……夜不歸宿，和男人在一起，你……”
他沒說下去，只是盯著她，眼底紅血絲赫然，面色也難看。
舒悅不想站在學校跟前說這些，“那個……我們去那邊咖啡廳行不行？”
在這裡，萬一遇到認識的同學，她嫌丟人。
陸言越深深吸氣，“好，我正好也想和你談談。”
兩人去了一個街區外的咖啡廳。
點單坐下之後，陸言越先開口：“你昨天給我發的微信是什麼？”
舒悅立刻意識到他問的是她撤回的那條微信。
她說：“沒什麼。”
“到底是什麼？”陸言越顯然沒有太多耐心。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她道：“就……我考試沒考好。”
以前，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她都會和他分享，但現在她覺得不合適。
“那為什麼撤回？”陸言越問。
舒悅微微低下頭，“言越，你以前沒談過戀愛，可能不懂，雖然我也沒談過，但……女生的心思，我挺清楚的，如果我交了男朋友，我不會希望他有一個事無鉅細和他分享討論的異性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