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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卻只能站在那裡，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10
晚上，我給原遠發資訊。
告訴他，我和韓沫徹底撕逼了。
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原遠的回覆，卻等到了韓沫的電話。
「林嘉，我要吃小龍蝦，你去給我買兩斤香辣的。」
我一時有些摸不到頭腦。
難道這就是正式撕逼，大明星虐我的方式？
但既然敵不動，那我也不動，我說著正常助理該說的話。
「沫姐，這山上沒有賣小龍蝦的，明天一早還要拍攝，現在下山去買估計得三個小時。」
「你今天手上有傷，也不太適合吃這個。」
已經半夜十一點了，又是在山頂，外賣送不上來，只能我出去買。
半天，電話那頭傳來陰森又緩慢的聲音。
「林嘉，出來做事，擺正你的位置。」
「現在，我要吃小龍蝦，你-就-要-去-買-小-龍-蝦，懂嗎？」
……
我被韓沫那陰陽怪氣的語調，我撥出一口氣，勉強壓著怒火回了一句：
「好的。」
韓沫立刻變臉，音調從陰冷變得親切。
「那就辛苦你了，小嘉。」
……
這姐姐是玩川劇變臉嗎？瞬間從白臉的曹操變成紅臉的關公？
我給我哥發了微信：
「大律師，請問半夜十二點替上司跑腿買小龍蝦這事違法嗎？我能申請勞動仲裁嗎？」
我哥一本正經地回答我：
「在葡萄牙的話算違法，會被罰款。但是在國內，你還是考慮辭職吧？」
我憤恨地把手機扔在車座上，踩下油門，導航到70公里外最近的一家小龍蝦店。
一時間，我都忘了自己男朋友還沒回自己微信的事情了。
我開著車小心翼翼地順著漆黑的山路，終於把小龍蝦買回來。
當我站在韓沫門口，已經凌晨三點。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上墳一樣的表情，儘可能看起來和善，敲響了她的門。
半天沒人開門。
我又敲了幾下。
終於有門鎖開啟的聲音。
我把手裡的餐盒拎高，準備一開門就遞給韓沫，然後一句廢話都不多說，趕緊回房間睡覺，凌晨開夜路讓我眼都快花了。
可門開啟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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