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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妄川開車，直視前方回答：“沒有。”
鬱櫻覺得他口是心非，“我好像沒見過你和誰那麼親近。”
賀妄川：“那叫親近？”
“嗯，”鬱櫻回想著，唇角浮現笑意，“多好啊，你話少，有個話多活潑的朋友不是很好嗎？我覺得周赫挺好玩的。”
賀妄川微微蹙眉，抽空瞥她一眼，“周赫那人，很花心。”
鬱櫻沒明白他怎麼說起這個，“花心對你又沒什麼影響，你和他做朋友，又不是談戀愛。”
賀妄川沉默下來。
他現在覺得自己話多。
鬱櫻又想起一件事來，“我問你個事兒，你不要生氣。”
賀妄川：“說。”
鬱櫻深吸口氣，“就……賀淮之之前打架的事兒，我告訴你之後，你有和別人提過嗎？”
賀妄川：“沒有。”
他說完，意識到什麼，“你懷疑是我讓賀淮之受罰。”
“沒有！”鬱櫻趕緊搖頭，“我就是一問，其實我覺得也不太可能是你告訴賀叔叔和賀阿姨的。”
賀妄川握著方向盤的手緩緩收緊，“你相信我？”
“對啊。”鬱櫻覺得這沒什麼好懷疑的，賀妄川和賀家人的關係本來就不好，如果打小報告的人是他，付婉雯第一個刁難的肯定也是他。
賀妄川這會兒思路卻非常單純，只是腦中幾個字明晃晃：她相信我。
他的唇角就有些壓不住了。
鬱櫻古怪地看著他，“你笑什麼？”
“沒笑。”
“我都看見了！”
賀妄川不說話了。
鬱櫻心情挺不錯的，昨晚到此刻，一切體驗都前所未有，但單就這會兒來說，她有一種交到新朋友的新奇和愉悅。
雖然認識賀妄川已經很多年了，但，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另一面。
車子靠近學校南門，鬱櫻望著車窗外，忽然出聲：“停車。”
賀妄川放緩車速，“你在這裡下？”
距離校門還有一段路，她神色緊張，“嗯，趕緊停車。”
賀妄川踩下油門，順著鬱櫻的視線望過去。
他總算明白她為什麼忽然這麼緊張，堅持要在這裡下車。
南門外停著一輛醒目的藍色法拉利，賀淮之就倚靠車身站著。
車子停在路邊，鬱櫻解開安全帶，立刻伸手推車門，又覺得這樣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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