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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取得這花魁之首，有什麼好處嗎？”
趙凡這是不知就問，他也想弄明白這花魁之首對於柳凝雲來說有什麼意義。
“小子，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只要成為這京城花魁之首，那想要見誰，不想見誰都由姑娘自己做主，誰也無法逼迫她，哪怕是。。。陛下來了也不行！這是規矩！”
說道“陛下”兩個字，蔡彼戈的聲音明顯降低了很多。
聽到這裡，趙凡的瞳孔皺縮。
這應該就是柳凝雲願意競爭京城花魁之首的原因，她想將所有的選擇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這些不能成為花魁之首的姑娘，又會怎樣？”趙凡繼續問道。
“還能怎樣，只能成為你我手中的玩物！剩下的這些姑娘，誰出價高就歸誰所有，而且是可以買斷的那種！”蔡彼戈無所謂地說道。
在他們三人的眼中，只要不能成為花魁之首的女人跟青樓裡其他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價格高低而已。
想通了這些，趙凡突然明白了柳凝雲離場時眼中的歉意。
或許今晚之後，他們兩人就此分道揚鑣，再無相見的可能。
而趙凡之前出手相助的恩情，今晚這一舞就算是還了。
“瞧我這記性，剛才蔡公子說喜歡的是哪位姑娘來著？”趙凡敲著腦袋再次問道。
蔡彼戈三人此時看向趙凡的眼中滿是鄙夷。
“是唐妍妍姑娘！今晚這裡的文人才子幾乎都是本公子的朋友，所以你最好也識趣點，將所寫的詩詞都給唐妍妍姑娘！”
“那是自然！在下的使命不就是為了襯托三位公子斐然的文采嘛！”趙凡笑著說道。
“你記著就好！”蔡彼戈再次拍了拍趙凡的肩膀，“最後爭宵的時候，你可要好好表現，本公子高興了自然不會虧待你！”
“蔡公子此話當真？”趙凡故意表現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蔡彼戈三人對視一眼，頓時大笑起來。
在他們眼中，趙凡跟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差不多。
而趙凡的唯一用處，就是為了今晚上爭宵時能夠襯托蔡彼戈，畢竟呂奮和房渚丕兩人不可能擔當這樣的角色。
“放心吧！只要你今晚表現得讓本公子滿意，剩下的九位姑娘，你喜歡誰儘管帶走，所有的花銷都記在本公子頭上！”
蔡彼戈伸出右手將大拇指指向自己，似乎根本就不將這點花費放在心上。
而就在他們幾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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