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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攙扶著謝景寒坐到沙發上。
謝景寒看著給自己脫外套，解領帶的顧菲菲，卻是，眼前卻是另一張臉。
“為什麼？”
謝景寒一把抓住顧菲菲的手，問。
顧菲菲微微抬眸，一臉緊張地看著謝景寒，“謝……謝先生，你……”
謝景寒自嘲一笑，“謝先生？我們，有這麼生疏嗎？”
顧菲菲聞言，身形微微有些僵硬，“你喝多了。”
“為什麼？為什麼？”謝景寒抓著顧菲菲的手腕，不停地問著為什麼。
顧菲菲試著抽回自己的手，都沒有成功。
“為什麼，你可以走得那麼瀟灑，為什麼，再見面，你也可以做到這般雲淡風輕？”謝景寒抓著顧菲菲的手，語帶質問。
顧菲菲停下抽手的動作，愣愣地看著謝景寒。
“你們……見面了？”
她，回來了嗎？
“不要，不要這麼殘忍。”謝景寒一把將顧菲菲摟進懷裡。
顧菲菲一動不動，靠在他懷裡。
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
她回來了？
那……她是不是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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