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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姜桃其實不太意外。
初中時沈牧之家裡人不讓他在自家電腦上玩遊戲，他會偷偷去網咖玩，為避免父母發現，他會帶上姜桃一起，完了和父母說自己是陪著她去書店了。
這招很好用，乃至到了高中，他但凡想要從繁忙的學業裡偷空出去玩，都帶著她做障眼法。
姜桃很乖，所以沈父沈母非常相信她，只要她一開口，他們就會相信沈牧之這些說辭。
不過這次情況畢竟不同，這次沈牧之是要她為陳婧背鍋，雖然這件事裡陳婧也是受害人，但畢竟這架是因她而打。
沒人願意背黑鍋，姜桃將手機倒扣在桌上，目光回到課本上，試圖看書。
手機不斷震動，她閉了閉眼，又拿起。
沈牧之：拜託了，你知道我爸媽對你那麼好，我為你打架他們就不會太怪罪我，而且陳婧也不至於給他們留個壞印象。
沈牧之：我也是沒辦法，小桃子，你幫我這次，算我欠你個人情。
沈牧之：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就算了，當我沒說。
憑直覺，姜桃斷定這最後一句已經帶了他一貫的少爺脾氣。
沈牧之不是好脾氣的人，但他對姜桃一直還算溫和，姜桃的性子又軟軟的，這麼多年了，兩個人之間很少產生矛盾。
姜桃已經想不起上一回和他鬧不愉快是什麼時候，但現在，沈牧之為了陳婧和她鬧情緒。
她手指停在輸入框那裡，好半天，手機螢幕暗下去，她煩躁地將手機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