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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是這樣，哪來的人情味，我看小沈總要是沒這一身本事，說不準會被自己親爹趕出去……”
周赫重重咳嗽一聲。
兩個行政立馬收聲，場面尷尬，她們打了個招呼趕緊跑了。
周赫敲門，走進沈之衍辦公室，“你得把這層的行政換了，嘴太碎。”
沈之衍：“行政不歸我管。”
周赫在桌子對面坐下，“我聽說沈總給咱們人工智慧研發批了？”
沈之衍直接將檔案遞給了他。
周赫看完，很滿意，“那我就招兵買馬了，程宇還有那幾個程式設計師都敲定了，姜桃那個朋友，楊雪說要過來，簡歷我收了，姜桃那邊呢，你問過沒？”
沈之衍眼眸微斂，“她不一定來。”
周赫將檔案放桌上，“我今天下午忽然想起一件事。”
沈之衍抬眸睇向他。
“我就說姜桃怎麼看著那麼眼熟，我想起我在哪裡見過她了。”周赫唇角一勾，“在美國的時候，你錢包裡有張照片。”
沈之衍盯著他，眼神有點涼。
“哎，你別這麼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周赫咧嘴笑，“你放心，我沒那麼多嘴。”
沈之衍：“你確定？”
“我真沒那麼多嘴！”周赫強調，“我是話癆，但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了，你還不信我？”
沈之衍：“不信。”
周赫：“……”
他說：“我傷心了，你賠我精神損失，多放我兩天假吧……”
沈之衍手機在桌面一震，他拿起手機，在鎖屏介面看到是姜桃發來微信，立刻解鎖點進去。
姜桃發的是：跳下去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