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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美娟說,“無論是捕食還是殺戮,它只要我們不存在。”
呂美娟的這番話足夠含沙射影,彷彿在說是我和漁子霏先驚擾到不明物,後有的這場追逐,反正責任全在我們兩人身上。
“不無道理。”覃達聰說,“成果和漁子霏被怪物捉住的時候,曾發生過爆炸,怪物的身體被炸燬了一部分,他們兩人也因此得以脫困,或許是怪物把賬算到他們兩個頭上了,所以才會窮追不捨。”
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無意,現在矛頭直指我和漁子霏了。
“原來還發生過這樣的事……”
呂美娟停頓一會繼續說:
“說不定你的分析是對的。”
三言兩語間,我和漁子霏便成了眾矢之的,而只有我清醒著,於是“罪名”都落在我頭上。我沒有看向身後,但依然能感受到有三雙眼睛正在盯著我看,只覺背後發涼。
找一個不善言辭且缺乏反抗力的人作為集體轉移焦慮和不安的受力點是常有的事,因為這樣做不但可以有效地維持集體的團結還能降低集體內部的不良氣氛,總的來說,犧牲一個人換來整體的安定,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我是一個孤僻的人,而要維持孤僻的狀態全賴少給人添麻煩,為此,我也需要別人同樣地少給我添麻煩。將一些不關聯的事揉捏在一起,透過你一言我一語的方式將矛頭指向於我……
唉——算了,我懶得爭辯,對於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我都提不起精神。而且,說不定是當局者迷,或許是我品性太惡劣,把人看得太壞了,因此沒必要引發一場無謂的衝突,落入無意義中。
不過,我的心情多少都有點兒煩躁。偏偏湊巧地是,車斗後擋板在這時被甩開了,彷彿是在告訴我:是時候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