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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辰搖搖頭，“你看他的樣子。”
在見第一眼的時候就感到奇怪了，明明是從事體育的人，為什麼精氣神這麼萎靡，眼眶凹陷，眼袋濃重鬆弛，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濫用藥物會給人體造不可逆轉的損傷，他就算繼續比賽，身體可能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還不如大幹一票，多撈點錢，美美退役。”
“這樣一來，既給死對頭製造了把柄，以此要挾，防止醜聞曝光，又能名正言順歸隱，拿到賠償金，一石二鳥。”
居然觀察的這麼細緻……在眾人茅塞頓開的感慨中，方辰扭頭，看向運動員。
“我說的有問題嗎？”
青年這會兒勉強是恢復了一點體力，他顫巍巍舉起手，豎了個大拇指。
“第一回合結束！”蘑菇蹦躂到圓桌中央，“9個問題回答完畢，現在將進行道德審判環節。”
“等一下……”運動員強撐著開口，“可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賠償款，我也捐了一部分……”說完這句話他差點昏死過去。
這人要是再被電一次，八成就沒命了吧。
蘑菇無視了他的補充，扭動著菌幹。
“那麼此人是否是個道德高尚之人，是否需要進行小小的懲罰呢？由在座的大家進行審判。”
“舉左手是贊成，舉右手是抵制。”
“不得棄票，不得商量，只有三秒鐘考慮時間。”
話音剛落，眾人稀稀拉拉舉起了手。
方辰粗略掃了一眼，票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