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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生硬的配合。
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自己這個活躍氣氛的人現在轉型了?
“小哥，你跟著我們可以，但有一件事情，除了打人，你不能插手其他事。”
張起靈轉過頭看著吳峫，他的表情有點奇怪，帶著一種審視的目光。最終還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吳峫舒了口氣，隊伍裡都是不怎麼讓人省心的，至於悶油瓶，他已經是最大的變數了。從前的吳峫沒想過駕馭他，現在也是同樣，但至少已經可以不被他左右決定。
黑暗徹底籠罩沙漠的時候，吳峫找到巨石地下的一條小縫，順著小縫往下開挖，透出一個狗洞一樣大的石口子出來。
黎簇和蘇萬趴在石口子上往裡看，胖子在收拾揹包。蘇萬想回頭問一問吳峫是怎麼發現這個隱蔽的地方的。一抬頭就看見吳峫點了三支香菸，插在沙地裡拜了拜。
“你在幹什麼?”蘇萬問。
“燒香。”
“求鬼神保佑?”蘇萬道:“給我也來三根。”
“不是，”吳峫拜完了後，很自然的從煙盒裡掏出一根咬在嘴裡點上:“一個兄弟，折在鬥裡了，每次下鬥前都點菸拜拜，生前是兄弟，死後也好通融嘛。”
“看你也不像有情有義的人，這麼惦記，他是為你死的?”蘇萬看著他。
“是啊，你要是為我死了，我也跟你點菸，信嗎?”
“謝謝，不用了。”蘇萬回頭去撥弄石縫。
吳峫聳聳肩，靠著石頭看蘇萬和黎簇忙活。悶油瓶安靜的站在一邊，胖子在和藏人爭什麼東西。
只有在看到悶油瓶的時候，吳峫才會真正感覺到時間流逝。他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有點扎手，再看看悶油瓶的一頭秀髮，忍不住感嘆。
他湊了過去，想了想，雖然大家很多年不見，自己也已經變得很有老大的範兒，但還是應該表示一下親熱。
“小哥。”他剛一說話，悶油瓶就回過頭盯著他。
“你過得還好吧?”他問。心想，至少比我好，沒禿。
悶油瓶看著他，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
吳邪下意識的縮手，猛地反應過來，又不遮了，展示一樣的給他伸直:“新做的紋身，師傅崇拜畢卡索，形狀不明顯，比較配我高文化的藝術氣質。”
疤痕扭曲醜陋，解雨臣聽到吳峫的話抽了一下， 很快很快走開了。
在吳峫洋洋得意的時候，悶油瓶突然出手，一把攥住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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