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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直觀的表達方式，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說什麼？你又把我說成怪物了？”
“都說了多少次了！”
菲勒蒙尷尬地岔開話題，把一直揹著的包遞給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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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拿著。”
“這裡面又是什麼？”
“屍體。幫我保管到我回來。”
菲勒蒙暗自慶幸，還好瑪麗的臉不是肉做的，不然現在肯定已經扭曲變形了。
……
孩子們見到瑪麗後的反應，完全在菲勒蒙的預料之中。
這種事情不值得過多贅述，所以直接跳過。菲勒蒙把五個孩子交給瑪麗照顧後，便和老管家一起來到了二樓的書房。
書房裡空無一人，死氣沉沉。
地板、書桌，以及牆壁上掛著的肖像畫框的縫隙裡，都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彷彿多年無人居住。老管家試圖開啟電燈，但燈泡似乎壞了，怎麼也亮不起來。
他只好拉開窗簾，讓渾濁的陽光透過滿是汙垢的玻璃窗照射進來，房間裡的灰塵頓時清晰可見。
“這是弗蘭克伯爵生前使用的書房，現在已經沒有人使用了。”
老管家彎下腰，開啟書桌下方的小型保險箱。雖然他的面容蒼老，但動作卻異常靈活，完全不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他從保險箱裡取出一本檔案袋，遞給菲勒蒙。
菲勒蒙接過檔案袋，發現裡面掉出一張印刷紙。僅僅看了一眼，他就知道這本檔案袋裡裝的是什麼了。據他所知，只有那個地方才會使用這種紙張。
“是神諭。”
“按照時間順序整理好了。”
菲勒蒙小心翼翼地翻開檔案袋，目光落在中央用紅筆標註的數字上。
“Ⅳ”
他皺起眉頭，低聲自語道：“我最後一次確認的時候，明明是Ⅲ。”
數字旁邊，用潦草的字跡寫著日期，應該是亞瑟的筆跡。沒想到他居然會做檔案整理這種細緻的工作，真是令人意外。
“1895年12月24日，星期二。”
平安夜。這個日子本身就意義非凡，而且菲勒蒙在那天還經歷了一件終生難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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