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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的強力抽菸機給抽走。在李晨身邊的椅子坐下，牟文俊對李晨問道：“老李，你那邊進展怎麼樣？”
“還算不錯。”李晨微微點頭，雖然李晨的年齡和牟文俊是同歲，可他是北方人，北方大漢的身材再加上當地的氣候原因，黝黑的一張臉看來反而比牟文俊要年長了許多，而且他的性格也不像牟文俊那麼隨和外向，而是有些沉悶和古板。
作為東北所的技術骨幹，李晨在外界雖然不出名，可在科研工作人員中卻是極其優秀的，尤其是對於核物理（原子物理學）實際運用方面更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專家。
知道李晨性格的牟文俊也不在意，反正都是閒聊，他隨意扯著話就道：“前幾天我在休息區碰上老王了，聽說他那邊負責計算機，你講講，我們這個781中心究竟是怎麼回事？上面就丟了一個大致研究方向，接下來撒手就不管了？對了，那位和你兒子差不多年齡的小蘇主任也太沒水平了，這都快一個月，連人影都見不著，老李，聽說你那邊的專案組就是他直接負責的吧？也不會是掛個名每天在放羊吧？”
李晨抬眼看了看牟文俊卻沒說什麼，只是繼續抽自己的煙。
見李晨沒有回答，牟文俊在一邊繼續發著牢騷：“我們這位小蘇主任來頭不小呀，是那位大佬家的子弟？你說，這也真是的，就算想鍍金撈資本哪裡不能去？找個政府辦公室安安穩穩呆上一二年，每天吃香喝辣還能撈些外塊，這日子過的不比來我們中心強？依我看啊，純粹就是些紈絝子弟的另類想法，簡直異想天開嘛，他們吃飽沒事幹可以，可把這種人擺到這麼重要的崗位上簡直就是……。”
“夠了！”
聽到這，李晨用低沉而嚴厲的聲音打斷了牟文俊的話，他的目光在這位老朋友身上一掃，把手裡已經抽的差不多的菸頭在邊上菸缸裡用力掐滅，接著就站起了身：“老牟，進中心之前組織沒和你談話？中心的紀律你應該還記得吧？說這些話，用三個字來形容——不恰當！”
說完，他黑著臉就往外走，可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牟文俊又道：“另外，蘇主任也不是你所說的紈絝子弟，如果天下的紈絝子弟都像他那樣的話這對於國家和我們搞科研的人是件求之不得的好事，至少，在專業水平上我遠不及他，所以老牟，我好心奉勸你一句，這些話以後就不要再講了！”
在牟文俊目瞪口呆之中，李晨推開吸菸室的門快步離去，直到大門重重關上時，牟文俊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沒有人影的門口，他不明白關係一直不錯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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