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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風院長時不時“我再簡單講兩句”的補充後，動員大會終於告一段落。
卓絕越過人群，向鍾離英走來。
“鍾離英，你可以呀，才入學一天就勾搭上小姑娘了？”
今早鍾離英載人航天的那一幕，映入卓絕眼中，心裡有些酸脹。
……大概是自家養的豬，突然會拱人家家大白菜的感覺吧。
卓絕想著。
不過她這種悵然並沒維持多久。
鍾離英蒼蠅搓手，笑得差點抽過去。
“哈哈哈我就知道！”
“卓姐你一定想不到！”
鍾離英旁邊，那個漂亮“小姑娘”，也正不好意思地笑著。
眉眼看著……挺面善的。
卓絕走近細看，越看越眼熟。
“咦……你……”
風止荷拉著她的手，小聲說：“卓姐，是我，我是小何啊。”
卓絕最初的震驚過後，很快也釋然。
“原來你真是女孩子。”
怪不得當時三人相遇之後，何止風就特別愛當她小跟班。
隨手就能從乾坤袋裡拿出裙裝，還說卓姐你穿紅色一定好看。
乘飛劍的時候，恐高往自己身上掛……
卓絕微微點了點頭，是女孩子……那就都說得清了。
“你們查過專屬教師都是誰了嗎？”
鍾離英倆人面面相覷，一起搖頭。
“沒來得及呢，昨天晚上我們忙著……”
“閉嘴！不許說出去！”
看著兩人做賊心虛的樣子，卓絕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昨天我去查了。”
“我就說，怎麼翻遍名單也找不到‘何止風’這個人，只找到了我和鍾離英。”
“我是由風院長親自授課解惑。”
“鍾離英，你的專屬教師是……修竹長老。”
鍾離英隱約覺得這名字有點印象，還挺開心。
“還真給分了老師？我還以為我會作為教學用具出現在講臺上呢。”
卓絕欲言又止。
半晌，她嘆了口氣。
“我在學院裡打聽了一些訊息，這位修竹長老已經足足有一百年沒收過任何弟子。”
鍾離英深沉地點頭：“但是為了百年不遇的絕緣體，他出手了！”
卓絕再次欲言又止。
倒是風止荷接上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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