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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觀察過，嫂子你記性真好！”
段芳芳說，看著天上桑榆給她指出來的星弧，神色興奮。
又問她還認不認識其他星星，桑榆想了下搖頭說不認識，她又拉著她說關於夏夜牛郎織女的故事。
夜風習習吹過，院裡的談天聲逐漸變小。
等人都吃完，在手下幾人的幫助下，將碗筷衛生都規整好後，顧書烈踩了木梯上到房頂。
“還在看星星麼？”
他呼吸帶著淡淡酒氣，坐到女孩旁邊，“坐了這麼久會不會冷。”
又伸手把她衣領往裡攏了攏，身旁的人仰著臉認真望著天空，只留了被月光照映著的側臉弧度。
看著，顧書烈眸色認真。
“顧書烈，你說未來我們的國家將會是什麼樣子？”
忽然，身旁人開了口，印了熠熠星輝的眸子垂下盯著他。
“……”顧書烈想了下，“怎麼問起這個？”
“你覺得是什麼樣子？”然未答，凝著他的眼她在繼續追問。
顧書烈羽睫顫動，默了兩秒，抬眸望著那雙清亮映出自己身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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