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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牧忽然想起了什麼。
他略微低頭，和閻冰卿四目相對。
“怎麼了？”
“師姐，你還能使用噬血靈珠嗎？”
“可以！”
聞言，趙牧嘴角瘋狂上翹。
可下一瞬，閻冰卿就來了個轉折。
“但我此刻的狀態很差，若是使用噬血靈珠，恐怕肉身頃刻間就會破碎。”
“......”
趙牧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差點沒被閻冰卿這個轉折給氣死。
得，還是得靠自己啊。
“趙牧。”
“啊？”
“對不起！”
“為什麼忽然說對不起？”
“我好沒用，一點忙都幫不上，是個拖油瓶。”
“.....”
看著閻冰卿一臉愧疚的樣子，趙牧頓時笑了。
這女人，在為他考慮這條路上，算是越走越遠了。
乍一看，閻冰卿前後變化有些快，甚至有些突兀。
但其實不然。
兩人認識的日子雖然不長，但經歷的事情，比絕大部分人一生都要刻骨銘心。
趙牧在她被全世界拋棄時出現，帶給了她溫暖。
之後在她化魔時，又堅定的站在她身邊，甚至為了她站出來對長老質問。
接著又是同生共死、亡命逃亡、相擁跳崖。
閻冰卿不是對趙牧沒感覺，而是覺得自己太醜，會把他嚇到，還認為她會害得他也被全世界拋棄。
可他卻說這些都不重要。
且如今，她已經不醜了。
當一切的束縛消失，有些情感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想著想著，趙牧就不自覺的笑了。
“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有點呆，有點笨，還有點蠢....”
“趙牧，我....”
閻冰卿正想反駁，卻被趙牧下面的話給驚的愣住了。
“但，我很喜歡，也很慶幸能遇到你，師姐！”
聞言，閻冰卿那雙清冷的眸子中滿是慌亂，不敢和趙牧對視。
他這張嘴，太厲害了。
每次都能把她弄得狼狽不堪。
不敢繼續和他交談，可又被說笨，還被說呆蠢，心裡有些不服氣。
雙眸掃了掃他那近在咫尺的側臉，閻冰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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