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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傳來一片喧鬧聲，似乎是在飯店裡。
寧小凡沒過多的廢話，“凱子，一個放高利貸的，叫什麼蛇哥，你認識麼？”
“蛇哥？”
袁四凱疑惑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蛇哥，嗯……好像是有這麼個玩意兒。”
“他很厲害麼？”寧小凡文又問。
“厲害？噗哧！凡哥你說什麼呢。”
袁四凱啼笑皆非，“這小子在我手下的手下的手下混，厲害個毛啊……等等，凡哥，你幹嘛問這小子？他……他不會惹了你吧？”
“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嗯，讓袁四凱雷霆暴怒，“臥槽！踏馬的，這狗孃養的活膩歪了吧。”
“凡哥！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給你道歉賠罪。你要是不爽，隨便你往死裡打，死了都不要緊，你看這樣行不？”
“可以。”
寧小凡會心一笑，旋即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喧鬧聲，他皺了皺眉道：
“凱子，你那邊在幹嘛呢，怎麼這麼吵？”
袁四凱訕訕笑道：“嘿嘿，那啥，我吃飯呢……”
“喝酒了？”
“喝了一點，就一點點。”
寧小凡有點無奈，“你丫少喝點吧，當心又萎了。”
“行，我知道了。”
袁四凱撓撓頭，“凡哥，那我不跟你說了，我現在就給田蛇那小崽子打電話！”
“嗯。”
五分鐘後，板寸頭把寧小凡帶進了好樂迪KTV。
迎面走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大堂經理，旁邊還跟著個濃妝豔抹的女助理。
“阿龍，這誰啊？”
大堂經理上下瞥了寧小凡一眼，眼中露出濃濃的不屑。
板寸頭見到這人，恭敬笑道：“楊經理，他是來找蛇哥的。”
“媽的，怎麼又是借高利貸的。”
聞言，楊琨眼神更加不屑了，借高利貸的都是落魄的窮鬼，在他眼裡就跟下水道里的蟲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