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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眼下……這毫無寸進，但是還倒退，連著兩次，這是個極為不好的訊號。
而且袁瑤甚至還滿意？
隊員們看到周圍的觀眾看過來的眼神，只覺得如坐針氈。
袁瑤這是怎麼了！
但是看到袁瑤老神在在的樣子，也沒人在這個時候開口！不忍心打擊袁瑤。
只能一個個硬憋著！
都要憋出毛病來了。
*
另外一側，張望嘆了口氣，“怎麼回事，之前袁瑤很驚豔來著，今天的兩者感覺不対了，好像有點泯然眾人矣。是我眼光太差了？”
隨後張望又看到坐在旁邊帶著黑色帽子的陳灼。
“灼哥你認為呢？”
陳灼從開始到最後，他的目光就一直聚焦在袁瑤身上，從未收回來過。
此刻聽到張望的問題，輕輕勾唇，語氣很淡。
“她在適應新姿態。”
“適應新姿態？游泳不就那麼幾個姿態嗎？”張望嘀咕，“還有別的姿勢？”
“不止那個。”陳灼搖搖頭。
“狀態、心態、姿態。”
“她在找平衡，再適應兩場就會很好。”
対於陳灼的話，張望一個字都聽不懂，但看著陳灼対袁瑤一副十分了解的樣子，大感興趣。
“灼哥你怎麼知道的，瑤姐告訴你的？”
陳灼勾唇輕蔑，
“還要說？不是腦幹缺失都看得懂吧？”
腦幹缺失張望：“……”
嘖，毒舌的讓人牙疼。
但顯然不是袁瑤告訴他，而是陳灼……自己看出來的，好像……很瞭解袁瑤的樣子啊。
張望八卦拉滿。
“別的不說，我說灼哥，你之前在等電話是不是就等的袁瑤的電話啊？還約會……你們戀愛了？不像啊……戀愛了你也不是這樣啊。你這很不対勁啊，灼哥……以前就從來沒看見過你看誰的比賽。”
“但是現在……這瑤姐的比賽，就算是預賽，你都場場不落下。不落下也就算了，你上次是不是還要走了，袁瑤他們游泳訓練營的錄影。你看誰……瑤姐啊？”
張望擠了擠眼睛。
“灼哥，你喜歡袁瑤啊？”
陳灼一下子就看了過來，他盯著張望看了很久，隨後……
漸漸皺起眉頭來。
“我喜歡袁瑤？”
他自言自語。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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