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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紀懷予的面色漸漸沉下來。
他撥通電話，“辰星以前的養父養母對她怎麼樣？把她這些年的事給我仔仔細細查一查。
“對了，還有孫姨，找個人問問她今天怎麼沒過來，是不是有人趁著直播，在暗地裡做什麼了。”
午休兩點結束，結束後，紀辰星去書房看書，紀懷予也在書房辦公。
早晨初次來書房時，紀辰星見過這裡書多如浩瀚星空之星辰，可當她真的翻看這些書時，她才有一次體會到了自己的渺小。
許多書上的文字，她都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她不得不拿著這些書去問紀懷予，“父親，這是什麼文字？”
紀懷予有些驚訝，因為紀辰星手裡拿的那本書是英文原著。但是看紀辰星的樣子，別說認識，她好像根本就是連英文都沒見過。
“這是英文。”
面對著鏡頭，紀懷予如實回答，順便又問了一句，“辰星，你上過學嗎？”
“上學？是學堂麼？”
提到這個詞，紀辰星那滿是驕傲的眼睛裡光芒都暗淡了，“沒去過。”
她只跟著嬤嬤學過禮儀，至於學堂，紀遵行一直都說，她沒必要去，女孩子該學的東西那裡學不到，那裡能學到的東西也不是女孩子該學的東西。
紀懷予的臉色也有些黑，“真是豈有此理！”
上午他就覺得紀辰星的養父母對紀辰星似乎不怎麼好，再結合下午這些事，真實的情況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差。
他不是覺得丟人，而是覺得疼惜，這麼好的女兒，養她的人竟然從沒讓她上過學！
不然的話，紀辰星該是個多麼優秀的孩子！
“不礙事，不礙事，辰星，你有什麼想學的，爸爸都教你。”
紀懷予從書架中抽出幾本不同語言的外文原著，將裡面的文字都給她熟悉認識，“這裡的書你隨便看，我馬上就去找最好的老師，讓他們從頭帶你過一遍從小學到高中的所有知識。
“如果你想系統學習，也可以先去借雪晴或者雲帆的教材。”
聽到紀懷予這句話，紀辰星恍然大悟，原來在這個時代，男孩子和女孩子學的東西竟然是一樣的。
不再用性別作為劃分人才能和能力的標準，男子與女子雖有不同但生而平等。
這正是那個殺了她的時代缺少的東西。
繞是驕傲如紀辰星，也忍不住鼻頭一酸，熱淚盈眶。
除了紀懷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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