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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的眼皮子底下傷害甘雨。
“打傷甘雨的人，我要殺了他。”
方寧認真道。
“這場試煉，到此為止吧。”萍姥姥緩緩說道，“接下來就是仙家的私事了。”
“方寧。”
閉目養神的鐘離睜開眼睛，看向自家助手：
“這次是來自世界之外的威脅，你去找‘那位’問一問，她應該不會瞞著你。”
“阿離你是說……我明白了。”方寧心領神會，微微點頭。
“我們確實疏忽了。這隻鬼不是因為你的羽毛復甦的，而是因為那個世界之外的傢伙。”
鍾離緩緩站了起來，道：“他…或者祂，襲擊月海亭的目的，大概還是為了這隻小鬼。月海亭是璃月的決策中樞，人員比較不可替代，而且除了甘雨，基本都沒有什麼反抗能力。”
月海亭、總務司、千巖軍。璃月的組織架構中，月海亭算是最軟的那個柿子，而且成員集中，不像另外兩方分散在各地。
月海亭的人全部死亡的話，璃月的組織能力將大幅下降。到時候敵人再放出一批魂魄四處逃竄，即使是巖神也很難在短時間清理掉數量龐大的魂魄。
畢竟璃月境內到處都是人，不能一個天動永珍砸下去。
“或許月海亭只是個開始，祂還會繼續襲擊別處凡眾。”萍姥姥說。
“已經有人員開始失蹤了。”
釋放仙識監控璃月的若陀皺眉，“但我還是不明白他怎麼做到的……我看不出任何痕跡。”
“璃月百姓分散，我們無法護住每一處地方。”鍾離淡淡道，“還是按老方法吧，攻敵所必救。”
“那個鬼，還躲在璃月，要藉助地脈和生靈陽氣晉升鬼王。”
“把鬼揪出來殺掉，逼躲在暗處的傢伙現身。”
“方寧，這次由你出面。”鍾離看著方寧道，“你也是來自世界之外的存在，我想你能夠應對他。”
“我等在暗處支援你。”
計劃已經拍板。
大家各有分工。
方寧幹活，其他人看方寧幹活。
……
……
方寧來到群玉閣。
凝光並不在這裡，而是在地面上坐鎮。
月海亭出事，凝光這邊的壓力也會大很多。
方寧來到核心處，在祭壇上放上紙條，下一刻，白髮藍瞳，穿著寬大上衣的女孩便出現在方寧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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