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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把方寧埋進自己的懷裡。
“可是甘雨那裡……”方寧有些猶豫。
“把她也帶過來吧，我們之間的關係早晚要跟別人說的，何況是你最親密的大徒弟呢？”
凝光在‘最親密’幾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說是這麼說，但我和甘雨……”
“你對甘雨出手了？”凝光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大了些。
方寧埋在凝光懷裡點點頭，引起一陣波動。
想了想覺得不對，方寧又補充道：“是她對我出手了。”
我可是受害者呀，雖然我血賺。
凝光陷入了沉默，抱著方寧的手更加緊了。
方寧有些喘不過氣，但也不至於在這時掙扎，繼續熱鬧凝光。
凝光很快恢復了淡然，道：“既然這樣，那就更要好好跟她聊一聊了。”
說完，她一轉話題道：“現在我要提出第二個請求。我不是在強迫你，或者作為交換的條件…這僅僅是作為伴侶的請求罷了。”
“嗯，你說吧。”
凝光似乎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這讓方寧有些愧疚。
“我希望你能每晚，不，每三晚……罷了，每週至少陪我一次。”凝光吻了吻方寧的額頭。
她本想每天都要，但幾天前那次直到現在還有些腿軟。
為了健康和事業考慮，只好忍痛放棄。
“這個我也答應。”方寧道，“還有其他嗎？”
“沒有了。”凝光微笑。
不用急於一時。
只要方寧搬到群玉閣上，凝光便是贏麻了。
“那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方寧有些戀戀不捨地從凝光懷裡起來。
凝光拉住方寧，起身從後面抱住了他。
“來都來了。”
“先放鬆一下，再回去吧。”
溼熱的氣息襲擊著方寧的肌膚。
凝光粉嫩的嘴唇貼近。
這樣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即使腿腳無力，全身發軟，凝光依舊想要嘗試。
這就是所謂人菜癮大。
……
……
另一邊，好幾章沒出場的刻晴正在辦公。
她面色潮紅，頭上頂著冰袋，時不時咳嗽幾聲。
刻晴生病了。
方寧的羽毛分身被放在桌子底下，兩隻包裹著黑絲的柔軟腳掌踏在幼鳥上，索取著鳥類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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