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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為我沒錢了？」
沈晴很給力，謝忱沒錢了，在她眼裡就一文不值了。
一文不值的人，她裝都懶得裝。
「是啊謝忱，你沒錢我憑什麼和你在一起啊？你覺得我有興趣和你一起去發傳單？我都窮了二十多年了，我不想再窮了。」
「所以，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的錢？」
「我是愛有錢的你啊。」沈晴笑得很開心，「有錢的你，失去了字首，那就不完美了。」
謝忱沉默了很久，送給了沈晴一個「滾」字。
沈晴走了，謝忱蹲在原地抱住了膝蓋。
隱約地，我聽到了他的哭聲。
我走了過去。
不是為了安慰他。
「謝忱，你活該。」
他抬頭看我，眼神有點迷茫，接著就浮現無盡痛苦。
「對不起思思，我錯了。」
這一幕可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謝忱站起身，又問我可不可以原諒他。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我說。
「不過我挺感謝你的，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嫁給這麼一個好老公？」
殺人誅心。
謝忱臉更白了。
我轉身離開，想到秦初識，越想越開心。
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的聲音有點有氣無力。
「夫人？」
「秦初識，我有點想你。」
我聽到他在笑。
「為夫也是。」
我問秦初識，如果那天我沒有上門應聘，應聘的是別人，會不會秦夫人就不是我啦？
「不會。」秦初識說，「夏思思，我只要你。」
我心跳加速，隱隱約約覺得這裡面有貓膩，又想不明白。
「到底怎麼回事？」
「嗯……以後告訴你。」
19
第二天下午，課上都在傳。
說謝忱家裡壓根就沒有破產，今天他開了跑車來學校，而且還邀請全班同學聚餐，去的是人均398的自助海鮮餐廳。
陳璐和李照立刻拉著沈晴。
「沈晴，太好了，謝忱家裡沒破產，以後有你的好日子！」
沈晴臉都僵了，愣愣地看向我。
我攤攤手。
一個字都沒說，就足以讓她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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