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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時心靈一直是相通的。
這也是為何兩人能在無邊的痛苦中堅持下來的原因。
很多事情，一個人去做顯得難如登天。
但一旦多了兄弟一起，世界上也就真的沒了難事。
而且大牛跟隨黎紅綾離去的決定，也是陳墨拍板決定。
他透過大牛的眼睛，將當時黎紅綾的表現看得一清二楚。
從一開始的欣喜若狂，到後來眼神中都帶著敬意。
所以陳墨判斷絕不可能是將大牛作為一件可利用的物品索要。
而且大牛的秘密不可能藏一輩子。
黎紅綾老師的背景能將姚子駿都壓下，想必背景通天，將來保住大牛也是輕而易舉。
不過陳墨在被釋放時，還是裝模作樣地四處詢問大牛的去處，避免被有心人看出端倪。
“這小子有病吧……”
“是啊，我還頭一次見有人被釋放還不走……”
陳墨的思量被幾名鎮妖局工作人員的議論打斷，他毫無波瀾，繼續老神在在地靠坐在牆邊。
現在他還不能走。
不能走的道理很簡單。
鎮妖局說審三天，第二天給他提前放了，然後他出門死在了第三天，這事肯定鎮妖局全責。
而且軍部的季度嘉獎大會，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登臺。
能站上臺的，除開一兩個戰功彪悍至極的怪物，其他的全是世家子弟。
這種需要提前籌劃準備的大事，嘉獎的名額自然在季中就已定下。
現在季末要臨時加入陳墨的名字，那就代表有人的名額被他頂替。
所以陳墨死了，對於軍部的人是最兩全其美的。
假設當天給他名額的世家子弟楊凱，算計如他一般深厚。
陳墨今天這個鎮妖局的門是絕對不會踏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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