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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念微微勾了勾唇，朝老頭道，“你能一次殺了五個人，是有人在暗中幫你。”
老頭當然也在呂正楠的話中，聽出還有個無影無蹤的東西在幫他。
可是，他不敢想那是什麼。
哪怕心裡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他也不敢往那裡想。
墨念臉色平靜地看著老頭。
見他沒有言語，她便幫他答了。
“是你的孫女，她在幫你復仇，也是她的幫助，你才能逃過法律的制裁，要不然你怎麼可能逃得過警察的眼睛。”
墨念告訴了老頭答案。
老頭聽到這話，身子頹然一軟，手臂護在前臺檯面上，才沒讓自己身子軟下去。
他老淚縱橫，目光悲痛地看著天上。
“小凡啊，小凡，是你幫了爺爺殺了這幾個畜生啊！爺爺還奇怪，怎麼我從窗戶扔進去的幾個火團怎麼都不見了，怎麼就有老天助力，門鎖了，讓這幾個畜生都被困死在裡面了！原來都是你在幫爺爺啊，小凡啊，爺爺老了，很快就能找你去了，爺爺不怕坐牢，爺爺也不怕死，爺爺就是想你啊！”
老頭像是有了唯一的慰藉。
比殺了這幾個畜生，還讓他心滿意足。
他哭聲中帶著七分心死，卻又有三分輕鬆。
死亡的真相浮出水面。
五具怨靈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找誰算賬。
年少無知犯下的錯。
以更慘烈更絕望的方式報復回自己身上。
他們身上的戾氣，緩緩消散，怨念像是在懲罰自己一般，被吞吃入腹。
墨念冷漠地看著他們。
接著再次拿出青玉葫蘆。
“我會早日送你們投胎。放心，這對母子也很快會來陪你們，到時候你們有怨的，有仇的，去閻王殿裡面說吧。”
墨念收好魂魄。
把青玉葫蘆還給羅洋。
她接著轉向童英姿，指了指地上跪著的母子倆。
呂萍眼神狠厲，之前裝出來的溫順優雅全都消失不見，瞬間變成了夜叉。
墨念看到她這目光，輕挑眉眼，“怎麼，你還不服？”
呂萍閉嘴不能言，繼續狠瞪墨念。
墨念雙指隔空朝她唇角一揮。
禁言符消失。
呂萍接著就罵出一聲，“小賤人！我兒子是被你嚇得才那麼說的，你別想給他潑髒水！”
呂萍打著譜的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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