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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裝修前備案，裝修後等驗收就行，盧松只對她們超市的要求特殊，還美名其曰是為了她們超市著想。
次日，睡到九點一刻才起來。
昨天考慮到半夜，除了找人合作，沒第一條路可走。
週末的九點鐘給人打電話似乎有點早，她放下手機去廚房做早飯。
煮了一杯瑰夏，煎兩個蛋，又烤幾片面包。
瑰夏咖啡豆是前些日子楊澤寄給她的，說是專程從巴拿馬的種植園空運過來。
楊澤說：“周總不喝這種淺烘的咖啡豆，放飛機上浪費。”
感謝過後，她便收下。
把早餐端到陽臺的摺疊餐桌上，陽臺不大，餐桌很小，僅夠兩個人吃飯，當初父親給她這套公寓重灌，特意將東陽臺設計成她喜歡的餐廳風格。
今天太陽好，落了一大片在桌面。
咖啡在陽光裡冒著熱氣。
幾個月來，她吃得最安逸的一頓早飯。
慢慢品了一口咖啡，與她之前買的咖啡豆的口感略有不同。
“萊萊，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運輝綜合體那邊，我想辦法解決。”
母親連發兩條語音過來。
衛萊將手機拿近一些，回母親語音：“你不用再去找人，我這邊有辦法。”
“萊萊，別去找周肅晉。”
“媽你放心，我不會麻煩他的。”
外面的人不知他們是假情侶，以後他會相親結婚，再找他幫忙再跟他有聯絡不合適。
這個分寸她有。
“媽，你先忙吧。”
“媽媽能
多問一句，你找的是誰嗎？”程敏之不忍心女兒拉下面子去求人，大不了裝修費和設計費打水漂。
“賀萬程。”
“你找他？”
“嗯，是談合作，不是求他幫忙。談妥我再跟你細說。”
吃過早飯，衛萊收拾乾淨餐桌和廚房，時間還早，她開啟周肅晉寄給她的化妝箱，將裡面東西一樣不落放到化妝臺上，那張便籤條收在抽屜。
十點零五分，她給賀萬程發去訊息：【賀董，週末叨擾您了，什麼時候方便？我打個電話給您。】
賀萬程：【不喊賀伯伯，看來找我是談公事。】
【對，跟您談個合作，您看看感不感興趣。】
賀萬程直接打電話過去，笑著問：“找我一起開超市？”
衛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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