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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招總會湊效的。
葉晚晚不會拋下他不管。
他很少生病，但每次生病，她都會像這樣守著他的。
冷之瑾心裡劃過暖意，抬手撫上她的發。
她的頭髮被剪短了，摸起來不像以前般順滑，髮尾處有些扎手。
其實葉晚晚留長髮很好看的，比短髮要好看。
她的眉眼跟葉笙笙很像，兩人長髮的樣子，就像一對雙胞胎。
但又有些不同。
葉笙笙的眉眼是平和柔順的，從裡到外都透著平和的強大，像她的內心一樣。
而葉晚晚是活潑好動的，很喜歡笑，笑起來眉眼彎得像月牙，鮮活的模樣像顆小太陽。
從小成績就不好，很喜歡搗蛋，但卻是所有人的開心果。
他身邊的人沒有不喜歡她的。
就連自己的父母，對她都比對自己好。
其實葉晚晚不知道，他的父母，一直是支援她跟自己離婚的。
他們總覺得是他禍害了她。
只是從未曾在她面前提起罷了。
這樣一想，他似乎好久沒見露出牙齒的笑容了。
現在的她，總是一臉愁緒，或面無表情，或冷眼旁觀，總之變得不太像她。
她不適合這安靜的樣子。
他寧願她生氣，都不想她像一潭死水一樣。
頭髮被弄得有些癢，葉晚晚醒了過來，剛一睜開眼，就對上冷之瑾空洞的眼神。
又是這樣的眼神。
像隔著她，在看別人一樣的眼神。
她抬起頭，頭髮也從他掌心滑了出來，“摸夠了？”
“很失望嗎？”
“真是抱歉啊，我不是姐姐。”
一開口就是帶了刺地往他身上扎。
冷之瑾回過神，抿緊了唇，想將她打暈讓她變成剛才溫順的模樣。
“你非要這樣跟我講話嗎？”
葉晚晚將頭髮撫順，“不然你想我怎麼說話？”
“刺破你的幻想你很不開心嗎？”
冷之瑾憋著一口氣，不想跟她吵，頭一回忍耐了，明知故問轉移話題，“我怎麼了？”
葉晚晚言簡意賅，“發燒。”
“三十九度，差點要燒壞腦子了。”
葉晚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火大，反正就是不想跟他好好說話。
冷之瑾挑眉，“你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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