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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你對穆卿卿怕是動了凡心了！”
她也曾是特殊的那個。
可是師尊即便是如何寵愛她，也未曾像對待穆卿卿那般對待她。
他望向穆卿卿的眼神，並不清白。
無妄的隱蔽心事，被自己的徒弟撕開了說，一時之間不是懊惱羞恥，而是茫然。
他低聲喃喃道：“這就是情嗎？”
他突然看向尚靈，迫切的問到：“尚靈，我是對卿卿動了心，是嗎？”
尚靈不明白他為什麼這般問，滿眼受傷：“師尊，回頭是岸啊！”
無妄搖頭，釋然一笑：“尚兒，我回不了頭了。我心，亂了。”
尚靈聞言，不可置信的搖頭。
她不信，她不信！
她是師尊最喜歡的徒兒啊，他曾經做下彌天大錯。師尊都為她收拾爛攤子，為了保全她，不惜收一介凡人為徒。
師尊對她這麼好，她曾經向他表露愛意都被他呵斥要以修煉為主。
說什麼修仙之人不懂情感。
可如今怎麼都變了呢？
“不是的師尊，不是的，你不應該動心，不應該！”
她好不容易勸服了自己，是對這種斷情絕愛的人，能為她做到如此地步已是極盡，他怎麼能愛上別人？
無妄：“沒有什麼是應不應該的，尚兒，這就是命。”
他溫和的看向她：“你屢次三番傷害卿卿，騙我回來。我自是留你不得，從今往後你便下山去吧。”
尚靈愕然，“師尊！你不要我了嗎？”
她自幼上山，可謂是無望仙尊一手拉扯長大。
離開了他，世上再無親人。
無妄垂眸，滿眼愛意，卻不是對她：“你走吧，再見面，我們便沒有師徒之情。”
這意思便是，下次穆卿卿要她的眼睛， 他會雙手奉上。
無妄轉身離開。
望著那道可望不可及的身影，尚靈癲狂大笑：“瘋了，瘋了，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