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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做到的，這份堅持，就難能可貴。
“休息會兒吧，擦擦汗。”唐仁拿出一包紙巾丟給了穆妖妖，自己坐在了石凳上。
得到唐仁的認可，穆妖妖自然滿心歡快，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便乖巧的坐在了唐仁的身旁，那閃亮的大眼睛偷偷打量著身旁這個與自己一般大小卻是自己師父的男孩，她真的很好奇，自己這個師父是怎麼在這個年紀達到如此高度的，讓她內心深處充滿了崇拜與尊敬。
“我臉上有花嗎？”唐仁笑問，穆妖妖俏臉一紅，垂著俏臉安靜的坐在唐仁身邊，她很喜歡待在唐仁身旁的感覺，能讓自己那冷冰冰的世界變得溫暖起來，即便什麼都不說，就這樣默默的坐在一起，她也會很踏實、很安全。
“覺得苦嗎？”唐仁柔聲問道，他每次看到這個把自己的內心世界封閉起來、對這個世界都充滿了仇恨的女孩，都會有一陣莫名的心疼。
“苦。”穆妖妖點頭，在別人面前，永遠無法看到她如此柔弱的一面，她永遠也不會把自己的內心展現在別人面前，但她在唐仁面前，卻無需任何掩飾。
“累嗎？”
“累。”穆妖妖抿著柔唇。
“都會慢慢過去的，路只會越走越平，也會越來越好。”唐仁露出一個無限溫柔的笑容，幫穆妖妖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短髮，這親暱的舉動無關曖昧，有的只是一種純粹的溫情。
“嗯。”穆妖妖重重點頭，那用力交織在一起的雙手，也漸漸鬆開，她抬起臉蛋，看向唐仁那張能讓她暖到心窩的面孔，道：“師父，妖妖以前覺得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恨過、怨過、哭過、怒過、悲傷過、絕望過，甚至輕生過，覺得太苦了也太累了，妖妖很多次都快要扛不住了……”
穆妖妖的臉上浮現出了無助、悲涼、落寞、絕望等複雜的神情，令人心碎。
“現在呢？”唐仁柔聲，眼中有著無法掩飾的憐惜，輕輕擦拭去小妮子眼角的淚花，他能想象到在這個有著悲慘命運的女孩身上承受過多少磨難，說不上是同情還是憐憫，或許更多的是憐惜，他只想給她多一些溫暖。
“怨氣還有，但不會再絕望了。”穆妖妖搖著腦袋，堅定的說道。
“嗯，這是好事，也許你以前是一無所有，但我向你保證，你以後不會再是一無所有。”唐仁沒有說什麼豪情萬丈的大道理，他也說不來，他只是把自己內心的真實袒露在這個身世可憐的徒弟面前，也可以當做是一個承諾，不為別的，只為能帶去哪怕一絲溫暖與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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