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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小妾，甚至連個拜堂都沒，只能是算貼身丫鬟。
但是那也是皇子的丫鬟，不是誰都能藐視的。
曾柔這個看起來如同高中學生一樣青澀的女人，幫寧毅穿戴好之後，自己依然是一身丫鬟裝扮，跟隨身後出門。
寧毅疑惑：“這大清早的，什麼事這麼著急？”
秦海峰行禮之後馬上道：“殿下，剛接到前面探子訊息，蠻族大軍已經到了方州。”
“差不多接近四十萬的兵力，由蠻族汗帳親自率軍而來。”
“四十萬兵力？”寧毅倒吸一口涼氣：“可否是大批流民？”
往常，蠻族都是這樣乾的，少量精銳驅趕著不少的流民來攻城。
如若裡面大半是流民，寧毅才不擔憂呢。
秦海峰微微搖頭：“根據探查，軍中普通百姓只有幾萬，都是押送物資，打造器械所用，其他軍將，除了騎兵二十多萬，其餘的都是脅從軍，而且還有數萬的藩王兵樣子。”
寧毅摸了摸下巴：“這是阿圖魯被我們的人收拾，以為是藩王兵乾的，讓蠻族大軍把後方藩王兵也給收拾了。”
他們打著藩王兵的旗號，把方州給偷襲了，這絕對讓蠻族可汗震怒。
自然是對後方沒過來的藩王兵動手了。
一群藩王兵都是幾千幾千，最多上萬的，純屬就是去湊個人數看熱鬧的。
除了一部分被寧毅吃了少量的兵馬，其他人都是往西面方向繞道離開。
但是留在後方還等著發財的可不少。
現在好了，一股腦都被蠻族給全收拾了，都打成了脅從軍。
數萬藩王兵，還有各處攻破城池，收攏投降的不少城防軍，以及還有投降的邊軍，數量還是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