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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問道：“……蘇大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恩，可以。”蘇景程不動聲色的提起了警戒。
“你……不喜歡用古龍香水嗎？”
“……哈？”
本以為蕭衍會詢問書架上小說的事情，結果卻完全不是，蘇景程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其實我看很多作者寫小說的時候總會寫攻的身上會有古龍香水的味道，雖然我不是很理解為什麼男性身上一定要有古龍香水的味道……”蕭衍嘟囔著，皺著眉似乎想不明白。
浪費了一番感情的蘇景程突然生起了一絲無力感，蕭衍小同學，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問他怎麼身上沒有古龍香水的味道，這是不是就代表你已經將他看做是攻了？
“……你喜歡古龍香水嗎？”蘇景程反問道。
“可能是小說中出現太多，我對它並沒有什麼感覺。”潛意思就是他已經產生視覺疲勞了。
蘇景程無聲的笑了，他帶著笑意凝視著蕭衍，似是開玩笑的回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喜歡。”
蕭衍無語的盯著他，突然問道：“那你是封景嗎？”
“……！”蘇景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那個“是”字差點脫口而出。
看著他好看的黑色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詫，蕭衍眯著眼睛打量著他。
雖然他在蘇景程的面前的確是無害的，但也只是收起了自己的爪牙，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含糊的。
“……怎麼會突然這樣問？”收起了自己的表情，蘇景程眼神複雜。
“白天看到書架上的書就覺得奇怪了，之後又看到蘇大哥桌子上的親筆簽名定製書，我就更加確定了。”蕭衍淡淡的說，他望著蘇景程，目光裡有一絲探究，“我從來沒聽蘇景嵐和蘇大哥說過你喜歡買作者的定製，書架上更有幾套書是作者私人贈送的，一本沒什麼問題，但如果有好多本就奇怪了。”
“……”
“所以，蘇大哥你是封景吧。”蕭衍面無表情的看著蘇景程，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種表情看著對方。
兩個人再次沉默的對視，只是這次的氣氛和之前的不同了。
“我是封景。”過了很久，蘇景程才肯定道。
其實從蘇景程的沉默中蕭衍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但親耳聽到時心還是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