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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隱秘且撩人,他都喜歡。
“岑總打算拿這種照片去參加岑安的攝影大賽?”寧知遠的笑聲裡帶了點揶揄,像絲毫不在意照片中被拍的人是他自己。
“不了,”岑致森搖頭,“不合適。”
寧知遠:“噢,那算了。”
岑致森聽著他這近似遺憾的語氣:“你很想我拿這種照片去參賽?”
“那是你的事。”寧知遠說。
他確實不在意,可能他的基因裡就刻著瘋狂這兩個字,如果岑致森真拿這種照片去參賽,甚至被人認出照片中的人是他,他非但不會覺得難堪,反而有種隱秘的興奮,因為拍下他這種照片的人是岑致森。
但岑致森當然不會這麼做,不過既然寧知遠不介意,他以後儘可以滿足自己,拍更多類似的照片,還有一些更下流的想法,是他打算一一嘗試的。
他的視線再次遊走過寧知遠的身體。
寧知遠還裸著,浴袍隨意披在身上,仍在看那張照片,岑致森的聲音貼近過來:“喝不喝酒?”
寧知遠覷了他一眼:“隨你。”
岑致森去拿酒,再回來時寧知遠抱著相機,拍了幾張玻璃牆外的夜景。
酒杯遞到手中,他微仰頭,讓酒水滑進嘴裡。
岑致森卻沒喝,酒杯捏在手中,盯著他的動作。
“你不喝?”寧知遠放下酒杯問。
岑致森說:“換個方式。”
目光糾纏著,寧知遠又倒了口酒進嘴裡,將酒杯往茶几上一擱,雙手抱住了岑致森的腦袋,貼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甜而辣的酒水度進他嘴裡,於交纏的唇舌間推擠,最後各自嚥下。
呼吸逐漸不穩時才稍稍分開,唇貼著唇,岑致森啞聲笑了:“知遠,我說的不是這個。”
寧知遠揚了揚眉。
揹著身被岑致森按進了地毯裡,冰涼的酒液倒在背上,來不及更多感受,身後的男人俯身壓下來,舌尖舔吮上了他的背,遊走往下,至尾椎末端,一路舔去那些染上了他體溫的酒液。
過了頭的刺激,從未嘗試過的,寧知遠興奮得連腳背都繃了起來,喘得厲害:“岑致森,你哪裡學來的這些下流花招,用在多少人身上過?”
岑致森終於撐起身,覆上來再次親吻他,在唇舌交融前,呢喃道:“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