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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了。”
裴商禱看著她逃走的背影，只說了句，“你沒有選擇。”
她好像沒有聽到。
白馬寺佛堂外的石凳上。
她的髮髻被風吹得有些蓬鬆，一縷髮絲滑落，被她伸手挽了回去。
剛抬眸，就看見陸念秋匆匆忙忙趕過來。
“表姐，”姜止起身，“聊完了呀。”
顧不得她的打趣，陸念秋道：“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以後也別來了。”
姜止看著她的神情，覺得奇怪，“表姐，發生了何事？”
“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陸念秋不知如何形容她所見之事，怎麼想都覺得羞恥。
她看向姜止，“這不乾淨，我們以後都別來了好嗎？”
聽到這話，姜止更覺得奇怪。
難不成，她在北面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
難不成是皇貴妃做了什麼齷蹉之事被人瞧見了？
她將她拉到無人的地方。
“表姐，到底怎麼了？”姜止問。
“就是…….就是……”
見陸念秋如此支支吾吾，姜止朗聲道：“那我就去看看怎麼回事。”
她提著裙襬就要走，卻被拉了回來。
姜止盯著她。
見姜止這般的模樣，她知道沒必要瞞著她，她就是有點難以開口，畢竟她還未出閣。
“我...我看到柳國公和皇貴妃在一起……”陸念秋看了眼姜止道，“說顧沅不是……”
她的話沒敢說完整，姜止也懂了後半句話。
“表姐，這件事情，”姜止握住陸念秋的手道，“你要守好秘密，莫不能旁人所知曉。”
姜止沉眸。
難怪了，原來皇貴妃讓侍衛守在林子處的作用是這個。
怪不得她總覺得顧沅眉眼和柳國公很像，莫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顧沅才要殺了舅父？
舅父知道這個秘密？
不過，現在知道了這個秘密，更好扳倒他們了。
“表姐，”姜止眸色微微變動，“你可知道，他們二人是在何處的寢殿？”
陸念秋皺了皺眉。
“止止想做什麼？”陸念秋道，“切莫傷害到自己。”
“我知道的，表姐。”姜止答應道，“表姐，你說吧，我定會小心的。”
聽著陸念秋的回答，她看著人來人往的香客，頓時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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