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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草，很自然的走到沈蔻青身邊，為她摘下滿頭珠翠。
“娘娘，皇長孫還沒回來，聽管家說，是皇上派皇長孫辦事了，怕是要明日才能回來。”
沈蔻青點點頭。
宋以琛雖然身子不太好，但天資聰穎，很多事情都是宋以琛幫皇上拿主意，所以沈蔻青一點也不意外，反倒在想聽竹和衛長陵的事。
“娘娘好像有心事？”清水看著沈蔻青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沈蔻青搖搖頭，關於聽竹和衛長陵的事，她不打算告訴任何人，至少短期之，她連宋以琛也不會說。
生怕清水看出破綻來，沈蔻青眼珠一轉，道：“清水，你覺得宋元徽這人如何？”
“九皇子？”清水愣了一下，略微思索了一會，道：“奴婢自從進了太子府便沒再出過門，哪能接觸到九皇子，娘娘可真是難倒奴婢了。”
“無妨，你且說說對他的印象。”
“能做大事，也能做壞事。”
“啪！”梳子突然掉落。
“娘娘？”
“你先出去吧！”沈蔻青強裝鎮定。
清水聽話的退了出去，她說的是實話，不知道沈蔻青為何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而沈蔻青驚訝的是，清水說到了點子上。
她和宋元徽那點破事，京城裡還有誰不知道，她本以為清水會順著她的心意拍拍馬屁，沒想到說話這麼一針見血。
沈蔻青回頭看向緊閉的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