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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
“沒什麼……只有你能說出這種話。”深吸一口氣，崔雪寧低頭看向她的眼睛，“我練習時的表現很差勁嗎？”
“練習……比之前好點，但是……”
“但是？”梁狸罕見的欲言又止讓崔雪寧忍不住追問，“忘記輪到我打掃的日子了？”
“……都是君侑道和文雅辰的錯！”沒忍心怪罪崔雪寧，梁狸大力批判不在場的兩人，“你要一直看她們到什麼時候？”
“我怎麼看她們了？”
“你看她們的頻率比看我都高！”
“這是什麼比賽嗎？！”
梁狸突然抓住崔雪寧的手，力道之大讓她忍不住皺眉。轉過頭避開她的視線，梁狸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因為，我才是……”
電梯門突然開啟，打斷了梁狸的表白。快步走出電梯的君侑道在看到這一幕後，停下腳步冷笑不止，“精彩啊，崔雪寧。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得欠你多少看戲的錢。”
“你什麼意思？”
不顧梁狸的怒目而視，君侑道看向沉著臉的崔雪寧，“你想讓我講給她聽嗎？”
空氣開始凝固。與夢中的場景逐漸對應，使得崔雪寧呼吸困難。
眼角的餘光瞥到梁狸還在瞪著自己，君侑道扯了扯嘴角，向她邁進一步。
幾乎是出於本能，崔雪寧伸出一隻手攔住她的肩膀，擋在梁狸面前，直視君侑道的眼睛。
君侑道與她四目相對。
和之前的溫情不同，如今的眼神裡只有戒備。或許有一絲懇求與緊張，但更多的是對抗。
短暫的恍惚後，君侑道輕拍崔雪寧被自己咬傷的那一側肩膀，“上次還不夠你長個教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嗎？合同還有四年，我會慢慢教給你的。”瞪了一眼崔雪寧身後依舊在窺探的梁狸，君侑道轉身離開。
走出幾步，君侑道突然停下，回頭說道：“老闆說過讓你們保持距離。多小心吧，崔雪寧……”她的聲調突然變高，帶著一絲嘲諷，“不然你會後悔的。”
“該後悔的人是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