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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婭！”
程老太太猛地喝斥一聲，“坐下！”
老太太在家裡極有威嚴，程家上下都怕她。
以往，程老太太對章婭的態度不能說好，但也不算差，好歹記著章婭是老伴的恩公之女。
今天，程老太太是一點顏面也不想給章婭了。
章婭抿了抿唇，重新坐了下來。
程瑞握了握沈佳的手，示意沈佳現在不要和章婭逞口舌之爭，免得刺激了章婭，離婚不順利。
“章婭。”
程老太太緩和了臉色，溫聲說道：“是我們程家對不起你，阿瑞混蛋，他對不起你。這三年來，你盡著一個妻子的責任，做得很好，可是阿瑞不領情呀。”
“阿瑞眼裡心裡都是佳佳，他們有多年的感情，當年也是因為一點誤會鬧成那般。”
“阿瑞跟我們說，三年來，你們過著有名無實的婚姻，是不是？”
章婭不吭聲。
剛結婚時，夫妻倆是同住一室的。
但程瑞不碰她。
沒有感情基礎，他不碰她，她也能接受。
她覺得夫妻之事，還是有感情了，水到渠成的好。
相處時間長了，她對程瑞又照顧得很好，把這個小家打理得整然有序。
程瑞有時候對她也像正常夫妻那般。
卻依舊不碰她。
還提出分房睡，他睡他的主人房，她睡的客房，到如今，依舊如此。
他不是不行，他是為沈佳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