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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黑手牽著鼻子走，像個笑話。
還……
“對不起。”他看到檔案中那一張證書，更是覺得自己可笑。
小師妹雖然馬虎了些，可她也是個警察啊。
那些國旗下宣過的誓，深深刻在骨子裡的信仰，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被放棄呢？
他只覺心如刀割。
自己不僅懷疑小師妹殺了師父，也質疑她的信仰……
蕭宴知看著顧涼綾的照片：“要是你在天有靈，看著我懷疑你，該有多心寒啊……”
他的聲音消散在空中，得不到回覆。
蕭宴知默默將臉上的淚擦去，把檔案裝好放進抽屜。
門口傳來敲門聲，剛才的協警帶來訊息：
“昌建交代了宏仔曾去過的場所，有一處是晟業。”
蕭宴知眉頭一皺，“那是高階會所，與宏仔家也有一段距離。”
協警點點頭：“昌建說宏仔不止一次說要帶他去二樓體驗足療服務。”
“二樓……”
蕭宴知手指敲了敲桌子。
晟業。
金色的大燈與紅色的字映襯，配著闊氣的凱旋門和兩側石獅子，顯得此處高大恢宏。
門口的接引小弟點頭哈腰，為貴賓按停旋轉門，引進室內。
“看了八百遍，也不像是宏仔能來得起的地方。”解昀霄在評價。
蕭宴知挑眉不言。
經過他們昨天的摸排，在洗浴中心的地下停車場發現了黃毛一夥人中刀疤臉的蹤跡。
擔心打草驚蛇，大隊分作三組，分別喬裝潛入五樓和一樓進行排查。
“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摸清情況，保證自己的安全，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蕭宴知放下對講機，主持大局。
“一樓廚房，看到一個人提著大量盒飯下到了負三層停車場。”
蕭宴知回覆：“收到。”
他目光看向停車場出口，只一瞥，便見到一個熟悉的麵包車。
“這是……”解昀霄眼光一凝：“車牌換了，但確實是那輛麵包車。”
蕭宴知默默握緊了手，看著熟悉的車從面前閃過，開車的人是——刀疤臉。
他拿起對講機，命令道：“三組跟上那輛麵包車，不要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