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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等。
莫林鶴回到餐桌旁，看到姜芷茹盯著自己的黃金手鍊發呆，上面是雙魚銜蓮的圖案，就知道她又在思念她的皇太子老公了。
“吃好了嗎？”
見他回來，姜芷茹抬起頭，“萩鶴，陪我去趟玉華禪寺吧。”
“好，我找個地方換身衣服。”
姜芷茹這才注意到他今天一身白色西裝，還打了領結，“打扮這麼隆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天求婚！”
莫林鶴打了個哈哈，“如果你找不到劉沅璞，我們倆還像上輩子一樣湊合著過得了。”
姜芷茹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只想啃透大凌朝那段歷史，還給劉沅璞清譽。”
莫林鶴換了一套墨藍色國風短衫長褲，開著賓利帶姜芷茹前往臨省，一路緘默不言，生怕觸痛了她前世最深的切膚之痛。
玉華禪寺佇立於天南山上，是一座擁有七百多年曆史的古剎，始建於南昱武帝年間。
天南山雲煙繚繞松柏蒼翠，遙望山頂，樹立著一座高聳的浮屠塔。
此時是下午五點，多是下山的香客，幾乎只有他們逆流拾階而上。
“小心腳下。”
不知不覺莫林鶴的手抓在了姜芷茹的臂彎間，就像七百年前，那個陰沉的雨夜。
姜芷茹披頭散髮，一手扶著林萩鶴，一手緊張地託著自己隆起的腹部，茜色羅裙被泥濘的土路湮溼汙濁。
她嫁給劉沅璞三年。
和劉沅璞就有過僅僅一晚魚水之歡，就是癸卯宮變的前一夜。
她之所以苟且偷生，就是因為她最後有一個指望，她能懷上一個孩子。
劉沅璞到死也無子無女。
她想給他留一個血脈。
兩個月後，她猜到她的美夢成真了。
一路倉皇顛簸，缺衣少食，雖然林萩鶴變賣私產，幫她買藥進補，但跑到天南山時，她還是早產了。
玉華禪寺的住持收留了他們。
在灶房裡姜芷茹哭叫著分娩了一個女孩。
渾身青紫的小女嬰生下來就沒了氣息。
姜芷茹抱著她和劉沅璞最後的骨血哭得撕心裂肺。
他們唯一的孩子死了。
打擊得她幾乎活不下去。
如果不是為丈夫平反的信念支撐，姜芷茹可能真的就追隨劉沅璞而去了。
早產重傷了她的身體，加上月中留下的痾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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