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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客，畢竟已經沒這個必要了。”
林振彷彿在對方的話語中捕捉到一絲異樣的情緒。
“不，你猜錯了。”林振輕笑一聲，說道：“我給跟你做個交易。”
紅紅聞言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什麼交易？”
林振說道：“你剛才在群裡，搗亂了我的計劃，而我只想讓我的計劃實施下去，如果你可以拋下你那可笑的聖母心，慫恿其他人自相殘殺也好，自己動手也罷，事成我可以提供一些食物給你。”
紅紅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林振。
“我是有原則的，就算餓死，也不會幫你害人。”
“我雖然是特殊工作者，但我自認沒有害過任何的人，我的身子已經髒了，我不想我的心也變髒。”
林振對紅紅的回覆有點意外，他沉吟半響，說道：“沒關係，你不用馬上回復我，我等你的訊息。”
紅紅並沒有回覆林振，她輕點手機螢幕，打算刪掉林振的微信。
可當她眼角瞥過桌面上那所剩不多的幾塊壓縮餅乾後，正要點選刪除的手指微微一頓，最後還是保留了下來。
林振的出現，似乎讓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她有些無助地看著自己手機上的通訊錄。
裡面只有一個號碼，作了一個簡單的備註，【媽】。
她噙著淚，撥通了那個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末世之後，她不知道打了多少次這通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一直關機。
她試著撥打醫院電話，可末世之後，就連醫院也停擺了。
她來自一個單親家庭，她媽媽為了供她上學，一天打三份工，白天在寫字樓當文員，晚上送外賣，甚至到了半夜，還要開啟電腦，更新著不溫不火的網文小說。
她勸媽媽多休息，她告訴媽媽自己可以打兼職工，媽媽不用這麼辛苦。
她還記得，那時候媽媽很生氣，媽媽跟她說：“小孩子打什麼工，學業要緊，要是你因為打工浪費了學習時間，我打斷你的腿！”
她當時被嚇了一跳，她媽媽一直都是溫聲細語的。
可很快，媽媽就跟她說：“對不起，嚇到你了吧，媽媽只想告訴你，你還小隻要努力學習就行，等畢業後，你再工作，媽到時候高興都來不及。”
“媽，我20了！已經不是小孩了。”紅紅說道。
“傻瓜，在媽眼裡，你永遠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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