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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標註的資料以全息投影的形式展現在兩人眼前。
醫生目光在元新東臉上上下左右打量了幾番，似乎是在問他真正看懂這幾組資料表達的含義是什麼了嗎。
元新東剛想稱讚除了醫術高超之外，這樣的高科技產品使用得如此順暢。看到醫生目光提示性地瞅著自己，下意識撓了撓頭。心想我要是能看懂，現在也不用去挖礦了。
考慮到這種話容易激發人的負面情緒，於是一邊咽回去，一邊看投影旁邊標註的小字：情感體驗、處理量……嗯嗯嗯，字我認識，但啥意思？
看到元新東在那木木地站了五分鐘，醫生也明白他看不太懂。“這些資料是人類神經活動和計算機程式幾項資料對比。綠色是人，紅色是程式，黃色是上次那位患者的資料，藍色是今天來的那位患者的資料。”
“可以看出涉及記憶的時候，綠色和黃色資料指標相差無幾。而程式復現記憶大致是靠自己算或者依據已有大模型進行模擬，所以呈現出記憶的釋放訊號比較單一、機械，與自然情緒產生的神經訊號區別明顯。”
講到這裡，醫生停頓了一下，接著將紅藍資料單獨提取出兩部分放大展示。
“紅色就是用程式模擬神經訊號受到干擾導致記憶缺失得到的資料，你看跟藍色資料兩者表現是相同的。雖都表現為突然失憶，但是斷片是因為身體原因導致的大腦記憶中斷，中樞神經發出的訊號是逐步衰減到消失，曲線是緩慢下降。”
“如果是遭遇了入侵，記憶遭到強行截斷，資料匯總得到的曲線是突然暴降，這個跟我們通常所說的‘斷片’是有區別的。”
聽到這裡，元新東感覺自己明白了一些，思考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醫生，你的意思是，大白鯊酒吧老闆大腦遭到過入侵，記憶被修改了。”
“更像是挖掉了，你見過修路時候挖掉一塊之後再補上嗎，差不多就是那樣。”
“患者沒有感覺，是因為有人給他植入了一個小程式，可以在大腦提取對應時段的記憶感覺不到多少不適，雖然會佔據大腦的運算能力，但是等人感覺到了，那就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呼”兩人從虛擬空間中回到了現實。
“能檢測一下是什麼人進行的操作嗎？”元新東也知道希望不大，但還是想問一問。
醫生聳了聳肩，往前推自己的智慧眼鏡。
記憶被修改已經是七十二小時之前的事情了，不論是什麼人進行了此次入侵，這個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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