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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婉很不理解，不是一直在管皇屬軍的事嗎？
怎麼突然把視線，放到蠻夷之地的草原了。
劉玄先定了個基調，告訴她：
“打仗是男人的事，未來千年，能不能打贏戰爭，就看草原騎兵的歸屬。”
“收復人心，我不如你，但論見識，你未必如我”
馮婉伏在劉玄胸膛上，拿手指劃圈，還是不太理解。
要說打仗，北境的鐵甲重騎，壓著韃靼人打。
從先帝到現在，40年過去了，沒見到草原騎兵贏過。
劉玄知道，那是因為雙馬鐙還沒有出現，草原騎兵還是以射箭為主的。
但是劉玄可以給她講一講草原男人的胸懷。
“天為地，地為床，草原的邊界，就是他們房子的邊界。”
這種簡略的概括，不足以說明草原文明的特殊。
但是劉玄很明確的告訴馮婉，將來要娶一個草原的公主當天後，換掉獨孤秋月。
藉此把草原的可汗之位，定下來，必須由大商的君主繼承。
只有這樣做，才能有千秋萬代的和平。
劉玄敢在祭祀的前一夜，堂而皇之的說出這些話，自然是有所預料的。
“是嗎？”馮婉非常不快，她雖然也不喜歡獨孤秋月，但天后要廢除，這總會不是好事，唇亡齒寒的事情，馮婉還是明白的。
但劉玄藏有後招，笑道：
“婉兒，你先別生氣，我這不是跟你商量麼！不然你想個辦法，讓韃靼人，認我當可汗。”
劉玄知道，馮婉的胸懷，是能包容整個天下的。
如果皇帝做的事情，對大商有好處，對馮家有好處，她就會去做。
這麼一妥協，馮婉就不生氣了，她和劉玄要一個權力，讓她來選擇入宮的人選，並且除非有大的錯誤，不能廢除天后。
劉玄本想廢了獨孤秋月以後，間接削弱禮部的力量，再朝禮部動手，沒想到天后制度就是他的最大靠山啊！
晚上運動完，劉玄在理性狀態時，馮婉再一次問道：
“韃靼草原，真的那麼重要嗎？”
劉玄肯定的回答：
“很重要，未來一千年，誰擁有草原，誰就擁有天下。”
“鐵甲重騎也打不過嗎？”
“現在能打得贏，可是將來不行。”
“韃靼人天生就是戰士，不征服草原，韃靼將會成為大商的宿敵，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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