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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泛起了一絲紅，漆黑的眼眸燃著怒意，劃過了陰冷的暴戾。
緊接著慕陵就閉上了眼，似是有一種想要沉浸下去的慾望。
忽然耳邊就傳來了阮鶯微帶顫意的聲音，“阿陵，別對我閉上眼睛，看著我。”
聞言他才睜開了那一雙桃花眼，瞳仁是茶褐色，那雙眼是來自深淵的極致誘惑。
一眼便能沉淪。
阮鶯看著慕陵的這張臉、眼睛、和淚痣，就知道自己終於熬到頭了。
她也終於等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心愛的人回到了自己的眼前。
阮鶯說的這句話，所有人都聽見了。
祁焰和程隨安怔怔地看著臺上的阮鶯對慕陵的神情和眼神。
覺得像是什麼東西狠狠地敲在了自己的心臟上，呼吸在這一剎那間停滯。